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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。

这时,面色不善的扶苏也将目光挪到了刘邦身上。

“你是何人?”

刘邦笑眯眯地拍拍樊典的脑袋,道:“这小子的干亲。”

扶苏:“……”

“哈哈哈!不说笑了。鄙人不过一大秦区区小卒,亭长。”刘邦收回手,认真地拱了拱手,“不知这位郎君是……”

“大秦小吏?”

扶苏看向刘邦,眼底透着不满,“身为秦吏,你居然带稚子来秦楼?”

刘邦微微一怔,抱臂半倚着门口,歪着头开玩笑道:“嗨!这位郎君,没有哪条秦律说过秦吏不准来秦楼吧。稚子也是男儿,迟早会长大,提前带过来见见……”

“站直了!”扶苏猛地低喝一声。

刘邦下意识站直了,他看向扶苏的目光透着几分惊愕与探究。

他隐晦又仔细地分辨了一会扶苏的衣裳,半晌,他的身体又歪了下去,似是试探地开口道:“郎君真是好气派,该不会是六国贵族出身吧?”

扶苏没理会他的试探,只道:“既是亭长,你之前斩首敌军几人?从属长官是哪位将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