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球从大狼犬上飘过来,安抚地蹭了蹭张婴的脸颊,不再开口说话。
张婴拍了拍脸颊,努力调整好情绪。
张婴重新转向嬴政露出萌萌的笑容,比了个大拇指,道:“仲父好厉害,打一开始我就知晓仲父肯定能猜对。若是旁人肯定就和阿婴生气,要指责阿婴瞎胡闹了。
但仲父不一样!仲父疼爱阿婴,好吃好喝地给阿婴,在在世人眼里,仲父是高高在上的陛下,心胸足以海纳百川的伟大皇帝。
但在阿婴眼里,仲父只是仲父!是最可爱,最愿意陪着阿婴胡闹的仲父!
仲父,这是阿婴特意为仲父剥的果子,你尝尝。辛苦到你了!
仲父,阿婴给你梳梳胡子给你按摩,能多舒服一些,少一些疲劳!……”
众将士看向张婴的眼神从戏谑,微微变成呆滞佩服。
虽然一早就听说张婴会奉承,但没想到这小嘴叭叭叭地奉承起来,居然都没有重复的,还有理有据,说得怪让人舒服。
可惜陛下常年神色平静,看不出到底心软了没有。
扶苏走了过来,单手轻轻摸了摸张婴的小脑袋,轻声道:“不用担心,父皇没生气。”
张婴心下一暖,阿兄果真是仁慈的好人,忙道:“阿兄真好,好想与阿兄你结义……啊呀。”
张婴感觉自己的耳朵被狠狠的拎了一下。
他懵逼抬起头,恰好与扶苏笑眯眯的眼眸对视上,不知
为何,后背脊忽然一凉,不敢继续开口。
嬴政抬眉看了会,忽然道:“阿婴,我来抽天赋牌。”
“好咧!”张婴已经放弃任务,心态轻松地将盒子送了过去,笑容满面,“仲父抽吧,这盒子有点深,要不要阿婴给你倒出来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