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将苦笑一声:“怪就怪在这里。好像都没有避讳。”
“都没有?”
“是,不过虽然没避讳,但这两月与张婴接触过的家族也少。”
副将语速很快地开口道,“因为张婴一直待在宫内。”
“原来如此,看来真不是皇子。”
李信微微颌首,想起副将之间的介绍,“这又是豆腐,又是踏锥。多半是个小甘罗。日后指不定是什么造化,不过与我们不是一路人。”
“将军所言甚是。”
两人闲聊了几句,李信忽然勒住缰绳,看向急匆匆赶来的斥候:“可有消息?”
斥候摇摇头,同时拱手道:“暂时未发现踪迹。不过后面寒公子追来,说是有情报要与将军分享。”
“公子寒?”
李信闻言一愣,片刻后,他沧桑的脸上闪过一抹了然,嗤笑地扯了下头盔,“就说我不……”
他话还没有说完。
身后传来“哒哒哒”的马蹄声,以及一声清脆的“陇西侯”呼唤。
李信嘴角一抽,皇子们成年了就是麻烦。
他扯着缰绳,调转马头,故作不知地拱手道:“寒公子,找臣有何事?”
“李先生何必如此客气。”
公子寒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容,盈盈月光下,越发衬得是个俊秀的美青年,“当年在朝阳殿,多亏陇西侯仔细教导,这才令我在春狩上夺得魁首。”
李信:……
能把大锅饭课程,说得好像一对一的私教课,也是一种本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