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此他重新躺在了吊床上带着无所谓的语调说:“谁知道呢,我只是你的家庭教师罢了。”

言下之意,他人不管。

纲吉也知道,身手那般强大的少年是不可能有受伤的可能性,可鼻尖嗅到的那一丝血腥味还是让他坐立不安,翻来倒去的滚着。

在里包恩的耐心达到极限前,纲吉终于犹犹豫豫的决定好,从床上起身披上了一层外衣:“我还是去看看好了”

“救命你别过来!”一声虚弱的,刻意压低的声响从窗外传了进来。

仅是浅眠的流浪者瞬间睁开了眼睛不悦的看向窗口。

这声音有些耳熟

这样的懦弱而无措的声音他不久前才听到过一次。

流浪者透过没有安装玻璃,只是从墙面上掏出的正正方方的窗口向外看去,此刻月悬正中,弯月带着银光告诉他此刻还是深夜的事实。

‘半夜出门,那长的跟个兔子一样的小子是觉得活的太长了吗。’流浪者心不在焉的想着。

他的生命漫长而无趣,碰见这种弱的要死还不要命的半夜出门的家伙有了点兴趣,从沙发上支起身,缓步走到窗边,手肘支在窗沿上,正打算看看这次又是被谁欺负了。

这样的心情刚刚出现,一只不到他膝盖高的吉娃娃就步入眼帘。

流浪者: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