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还有听书娱乐?”众人震惊,有一种以为别人是乡巴佬,其实别人早在乡村住上大别墅的不可思议之感。
这个市中心小区的建设度,远比他们想象的高多了……
“别听别人的,怎么还没调到我们自家的。”有人喊道。
“在试了。”伤员嘟囔道,然而调来调去,都是小区的消息。难道是被小区的信号掩盖了?
操作收音机的人伸长天线,调到一个较高的频段,终于听见了来自庇护所的只言片语。
“本庇护所拒绝向此区域服务——重复——本庇护所拒绝向此区域服务——”
一楼回荡着无情的机械声。
那名伤员听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。庇护所也许是出于对抗市中心小区的原因,停止了它的广播服务。但是众所周知,还有很多人因为无法穿过天灾屏障抵达正规庇护所,滞留在野生庇护所里,靠着收音机的共享讯息救命。而当正规庇护所停止这项公众服务,也就意味着,它放弃了这一片的幸存者。
伤员们内心五味杂陈,努力为庇护所找理由,可内心仍然涌起深深的不赞同。
祠堂二楼。
虞群青把猫箱拿出来,喂饱自己喂饱鳄鱼,下一步该喂猫了。他对佘鹭琅说:“我来守夜吧。”他想让副队好好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