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笙笙,我问你,在节目里……和你,”竺春河依旧支支吾吾,艰难的开口,“一起跳舞的,那位老师,是谁?”
竺笙如释重负。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呢?“民大的教授,我认识这位老师两年了,得了老师很多指导和帮助。”
“姓什么?叫什么?”因为激动,竺春河的鼻孔都变大了,声量也不自觉升高。
“姓白,白老师。”竺笙惊讶于父亲的表现。
“叫什么?”竺春河追问。
竺笙发现了父亲的异常,他的眼神,和攥紧的手,莫非与白老师是认识?但,怎么可能呢?白老师那样知性的女子。“老师全名叫白彦茹。”
“白彦茹、白彦茹……”竺春河喃喃地唤着,怅然若失,叽叽咕咕听不清,“不是啊,不是的。”
“爸,爸,您在说什么?”竺笙连叫了两声,都没得到回应。
“笙笙啊,你那个白老师,什么时候能来赤水啊?”竺奶奶问,目光殷切,“我的意思是,她这么帮你,我们该感谢她一下啊!”
竺笙没有答案。“白老师很忙,平时有教学任务,还有舞蹈协会的事。”
竺春河没有再说话,他捋着自己半白的头发,走出了房间。
那一刻,竺笙察觉到了他的落寞和寂寥。
不过她没有来得及伤感,席玖给她打了个电话。
“笙笙,方便见个面吗?我有件事情和你商量。”
现在席玖和柳歌伶确定了关系,竺笙已经可以泰然与他相对。
“在哪里?”竺笙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