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知道你突然发起了酒疯,说我是流氓,一个过肩摔就把我抡地上了。”
“……”安琪吃惊地张着嘴。
她刚才做梦,好像确实梦到有人在非礼她……但那不是个梦吗。
“我看你醉得太厉害,担心你一个人在家别出什么状况,就窝在飘窗上守着你,你倒好,又把本少爷电了一次。”
“合着你那点防身术都可着我一个人霍霍啊。”
“……”安琪心虚得不行。
看封九辞红着眼,她赶紧把手里的防狼笔扔到一边,“对不起对不起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,你别哭啊。”
丫的,谁哭了。
他眼睛红纯粹是熬夜熬的。
这个破飘窗就几十公分宽,长度也就一米多,他是坐着难受,躺着更难受,熬了大半夜一直没睡着,刚眯一会儿最多不超过十分钟。
又被她一笔电醒了。
封九辞揉揉眼没解释,他对安琪伸出手,安琪呆住,“干嘛?”
“你说干嘛?扶本少爷起来,坐了几个小时,屁股都坐麻了。哦,不单纯是坐的,还多亏了你刚才那一电笔。”
“……”安琪心虚得不行。
没敢反驳,赶紧拉住封九辞的胳膊,把他扶了起来,“你没事吧?”
“你看本少爷像没事的样子吗。”
“对不起……”
封九辞腿软,挪了两步之后一屁股坐到床上,他扭扭脖子,伸伸胳膊伸伸腿,好半天才觉得身体是自己的。
安琪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,低着头全程没敢吭声。
“哼!”
看她这样,封九辞火气消了点,“没良心的死丫头。”
“是是是,我没良心,我的错,九哥你大人有大量,别跟我计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