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司夜皱眉，“我又不吃人。”

“呵呵，您不用吃人，您就随便找个地方往那儿一站就很吓人了。”

“……”第一次追人的封司夜被打击到了，他沉默几秒，“我有这么可怕？”

“千万别怀疑，您有！”

“……”封司夜沉默。

他抿了抿唇，身上的气压更低。姜黎不着痕迹地往旁边挪了一小步，她没跟封司夜说，他这样目光沉沉，冷着脸不说话的时候更可怕，周身的气压骤然变低，让人不自觉的屏息凝神，就生怕惊动了他，被他锐利的眼神杀死。

姜黎现在只想离他这种大人物远远的，她努力忽略封司夜给她带来的压迫感，抬头往前方看去。

前方拍摄现场。

苏沐和姜曦角色互换，苏沐双手叉腰，试探地踢姜曦一脚，一脚之后飞快地后退半步，把女主的娇蛮和怂包表演得恰到好处。

“咔！”

朱导满意地拍板，他从监视器里探出脖子，“姜曦你过来看看苏沐是怎么演的，好好学学。”

“……”这简直是对姜曦的羞辱。

但封司夜不帮她，她已经没有资格叫嚣了，她默默走到监控器旁边，把刚才那场戏看了一遍，然后朱导问她，“会了吗？”

“会了！”“那就好好拍。”

姜曦垂下眼睛，“我知道了朱导。”

第六次开拍。

姜曦知道封司夜说到做到，所以这是她最后的机会，否则封司夜真的会换了她。开拍前，她压下所有的负面情绪，她不敢出错，把台词看了一遍又一遍，闭上眼努力把自己带入角色，带入情景，准备好之后她对导演比了个「ok」的手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