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桶就这么大点地方,还全是水,应该怎么做,好像做不了吧,不然水波一晃一晃的,动静也太大了。要不就是姿势很有难度,谁受得了这个。

除非在浴池里或许可以,可那浴池也不在这间房。

胡乱想了一通,她都想好如果这人真要就着这狭小的木桶做她该怎么骂他了,结果他居然不脱衣服!

桑窈特地等了一会,想着等到这臭男人对她饿狗扑食时再开口。

谢韫试完水温后又蹙着眉捏起了旁边的香露,打开闻了闻后又嫌弃的放在一旁,然后同她道:“你要放这个吗?”

桑窈:“……”不是吧,这男的不会搞个事还要往水里滴香露吧。

她摇了摇头:“不要放!”

谢韫嗯了一声,道:“确实不大好闻。”

桑窈没再理他,她想站起来走开,但身上没什么衣服不好行动,只能这样憋在水里。

她盯着他,道:“你要做什么?”

在桑窈警惕的目光中,谢韫慢条斯理的抹去她脸颊上的水珠,道:“刚才没说明白吗?”

抹去后他仍未收回手,而是向下拂过了她胸前昨晚留下来的痕迹。

桑窈躲开一些,继而气急败坏道:“我可不是这个意思!”

谢韫嗯了一声收回手指,脸上的散漫褪去,他弓着身子正色看她,静静道:“所以桑姑娘,你到底是什么意思。”

对上谢韫直视的目光,桑窈又沉默了下来。

什么意思,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意思。

她总在猜测,在患得患失,有时候她觉得谢韫一定喜欢她,有时候又觉得那些关心不一定是喜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