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是他拒绝的不够彻底,被认为还留有余地?

夜色已深,男人走在长廊下,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。

他不欲再想。

也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。

况且,他确信自己对她没有丝毫心思。

但奇怪的是,他手上此刻似乎还停留着少女肌肤的触感,难以描述的触感。

隔着一层形同虚设的薄衫,软嫩细滑,盈盈一握,稍用些力似乎就能掐断一般。

而拇指往上顶,是不小心误触的一块柔软,他曾不慎窥见过这禁忌一角,像山峰之雪。

她今天来这里干什么?

为了求陆廷?所以是陆廷给她灌的春药?

谢韫抿住唇,不管是不是,这些关他什么事。

他忽而顿住脚步,冷眸扫向净敛:“说什么?”

净敛一愣,什么什么?

谢韫耐心耗尽:“你刚刚说什么?”

我刚刚根本没说话啊!

我的上句话还是半柱香之前,这也算刚刚吗?

他试探着道:“……有人传话过来,二公子已经在路上了。”

顿了顿,他又默默补充,“现在应当已经到了。”

谢韫嗯了一声,道:“去见他。”

……不是,您现在才想起来二公子?

房内灯火通明,弥漫着淡淡的药香。

太夫走后,屋内的小丫鬟替桑窈又添了层被子,在桑窈半梦半醒时小心的给她喂了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