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秋芜咽了下口水。该来的总会来的。她也不想瞒着卫浅颂。
“你知道我那个世界没有分abo,也没有兽化这种东西。我当时刚穿越来,很不习惯。我……不是很想当oga,也不想要这个腺体,就,做了傻事。”
“你破坏了腺体?”卫浅颂紧张起来,把郁秋芜扒拉到自己面前,揭下了那张抑制贴,开始检查。
“对……但因为不知道方法,也没彻底破坏掉。这件事被我这个世界的妈妈发现,她给我找了医生。”郁秋芜打了个激灵,想躲,被卫浅颂按住。
“痒。”
“忍着。”
“嘤。”郁秋芜只好僵着身体,任卫浅颂检查。
“现在应该恢复啦。当时医生说建议我找个alpha伴侣,短期的也好,用信息素刺激一下,说不定能加速恢复。孩子的话……就是好奇兽征会怎么遗传,然后就是,脑子一热吧,想要个陪伴,相当于是个牵挂。当时也没有想过我们做那么几次就能怀上。”
“也太不负责了……别人可能会这么说。但是,我心疼你。”
卫浅颂又爱惜的抚摸了一下那小块凸起,随后把抑制贴粘了回去。
郁秋芜摸了下后颈,手顺势被卫浅颂握住。
她的辰辰还是这样的好,把她放在第一位。
“你呢?你家里不会让你去酒吧才是。”现在郁秋芜只庆幸当年遇到的是卫浅颂。
这大概就是缘分吧。换一个世界,也能这么快就遇到那个她。
“我悄悄溜出去的。有人跟我说散心的最好去处是酒吧。我当时……病好没多久,现实中又没有你,身体又那样差,高考也很差很差。其实是挺不高兴的。反正就溜出去了吧,然后看到了你。”
现在想起来,那个说过酒吧适合散心的人是谁卫浅颂都忘了。
不可能是她太亲近的人,可不太熟的人又怎么会会和她说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