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茗回过神来,意识到自己的反常,赶忙放松状态,软下了眉眼“我们吃别的吧,我觉得那鱼太辣了,我会嗓子哑的,我现在想吃楼底下的那家抄手。”
“抄手?也行。”
“对不起,让你白跑一趟。”
“说什么呢。”
岑易摸了摸知茗的头,随即发动车子。
听着发动机嗡嗡作响,知茗手里的奶茶袋子被她拧成了一股绳,提着心吊着胆,直到车子开出好一段距离,高悬的心才放了下来。
楼底下的这家抄手她们经常吃,老板热情的打招呼,照例两碗清汤的。
“多喝点热汤,等会儿我再去买几个雪梨,以前我每次嗓子疼王阿姨就会炖梨水给我喝,一喝嗓子立马不疼了。”
见她囫囵的包了个抄手进嘴,知茗有些坐不住了,赶忙低头喝汤,热汤下肚,她的心底却莫名发酸。
买了两个雪梨,一进家门岑易就开始忙活起来,她没动手做过,但她见王阿姨做过,有模有样的拿着勺子,在梨子中间掏洞,把掏出来的果肉切碎,再放回梨肚子,平铺上四五颗冰糖,放进锅里去炖。
知茗立在厨房门口看着她,无声走上前去,环住她的腰,贴上她的背——
“着急了?再等等就好了。”
“没着急,就是想抱抱。”
岑易勾着嘴角,坏心的蹭了蹭后背“那抱紧点。”
晚上,两人窝在被子里看电影,今天的知茗似乎特别粘人,电影刚放了一小半,她就缠了过来——
身上穿着那件,不能叫睡裙的睡裙。
岑易拉开被子朝里看去,单手箍住她的腰,掌根蹭着她的肋骨,不轻不重,却又恰到好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