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不觉,十二点的钟声响起——
窗外闪过烟花,绚烂而璀璨,照亮了半边天际。
知茗举起手机,看着屏幕里熟睡的人,发自内心道——
“岑易,新年快乐。”
十八岁的生日有我,十八岁的新年也有我。
翌日
岑易醒来的时候,太阳都晒屁股了。
掌根顶了顶脑门儿,疼倒是不疼,就是有些发沉。
昨天岑老爷子高兴,破天荒的让岑易喝了酒,本来只是想让她尝尝味道,谁知道这孩子还挺能喝,几杯酒下肚脸不红心不跳,岑老爷子顿时来了兴致,边讲着当年的英雄事迹,边跟孙女畅饮不断,一不小心祖孙二人就都喝多。
岑老爷子以为岑易是遗传自己的好酒量,实际上,岑易早都开始喝酒了。
郑希每次攒局,就属她最能喝。
凉水匆匆的洗了把脸,那只纯白的布偶率先跳了过来,在她脖子上一个劲儿的蹭。
岑易扬着头,一手箍着它,一手在床上捞手机。
“就说这么安静,原来没电了”
拍了下猫屁股“金刚,下去。”
岑易翻出充电器,给手机充电,重新又进了浴室,等再出来的时候,整个人都清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