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清歌说，“愿意。”

陈桉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许清歌，试图在许清歌脸上捕捉到一丝难受或者不情愿的情绪，可惜许清歌表情异常平静，她一无所获。

陈桉对此不敢相信，“怎么突然改变注意了，之前你还为这件事咬了我一口。”

“女人就是很善变。”许清歌很轻地眨了下眼，“你不知道吗？”

陈桉手指在许清歌腿上画着圆圈，嘴里嘟囔，“我当然知道，但是你这变得有点太突然了，我这小心脏受不了，总觉得不安心。”

许清歌笑了下，“确实，如果你现在给我拿一瓶酸奶过来，那么我就同意让你出国。”

陈桉微微挑眉，讶异道，“这么简单？”

许清歌软下身子倚靠在床头，眯着眼睛，语气懒散，“嗯，就这么简单。”

这下给陈桉整不会了，她以为许清歌会让她签一大堆条款要求，没想到只是简单的一杯酸奶。

这太不符合常理了。

陈桉立马扑到许清歌身上，紧紧抱着她，不让她动弹，“说实话，你是不是特别舍不得让我去？不用在我这里假装成熟。”

许清歌偏过头去，无奈又好笑，“没有。”

陈桉脑袋在她怀里拱了拱，不依不饶地问道，“是不是？”

“不是。”

“是的吧，你肯定不想让我去，我都看出来了。”

“没有，你去吧。”

两个人闹了一会儿后，许清歌把陈桉脑袋从怀里捞了上来，捧着她的脸，“你想去吗？”

灯光散在许清歌的眉眼处，似有万般情愫藏着其中，而在她温润的眼眸里倒映着一个小小的自己。

陈桉晃了下神，不由自主地望进她的眼底，“想去，但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