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桉一脸无辜, “我知道，我就摸下脸。”

许清歌没搭理她, 低头继续看书。

问：女朋友太好学了怎么办？

答：让她只看你, 没时间看书。

陈桉往后靠了靠, 双手抱在胸前, “许清歌, 你这样努力, 会让我感到很有压力。”

“是吗？”许清歌打量她一眼, 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声, “我可真是一点都没看出来。”

陈桉没好气道, “那你要睁大眼睛仔细看。”

许清歌说, “我只看出来你很困。”

前两个小时刚上飞机，陈桉见她拿了本书，也吵吵着要看本书，然后她给了。十分钟后，陈桉不负所望地抱着书睡着了，口水都流出来了。

不过她也没比陈桉好到哪儿去，陈桉睡着后，她小心翼翼地把她脑袋挪到自己肩膀上，觉得可以安静看会儿书的时候，眼睛又瞟到了陈桉脸上，看了好一会儿，才收回视线，中间无聊的时候低头数陈桉的眼睫毛。

她觉得自己引以为傲的注意力在陈桉面前根本不值一提，她居然数睫毛也能数看出个心底柔软。

飞机准点降落，陈桉和许清歌从机场出来后，看着一栋栋陌生的大楼，陈桉才想起来一个关键问题，“我们住哪儿？”

“当然是开房住酒店。”许清歌说，“你不会想着我俩睡大街上吧。”

开房？

陈桉转了转眼球，贱兮兮地笑了两声，“那挺好。”

许清歌瞪了她一眼，“流氓。”

陈桉：“”

许清歌清了清嗓子，接上话刚刚的话，“你可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