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清歌看着她,“给你送红糖水和暖宝宝。”
陈桉看了眼许清歌手里的保温杯和暖宝宝,睫毛颤抖了几下,阴阳怪气地说道,“我这点疼,怎么能劳烦你来送?”
许清歌意识到陈桉的反常,莫名其妙道,“你疼得腰都直不起来,还说这话。”
陈桉一噎,满腔委屈,我都这样了,你还笑我直不起腰来。
陈桉大声控诉道,“你是不是也给其他狗男人送过这些?”
许清歌无语,“男生需要红糖水吗?”
陈桉又被噎住,一圈打在了棉花上,好像是不需要,不过这好像不是重点。
许清歌慢条斯理地说道,“把红糖水喝了,然后把暖宝宝贴在小腹上,过一会儿就不疼了,然后你就能挺直腰杆做人了。”
许清歌不知道为什么,感觉陈桉并没有很高兴的样子。
陈桉恹恹地点点头,“谢谢。”
许清歌走后,陈桉回到位置趴下。
陈桉觉得自己矫情死了,一度怀疑是生理期作祟。感觉自己像一个磨磨唧唧不上花轿的小姑娘,又是计较轿子不好看,又是计较自己妆花了,反正因为屁大点事就不愿意上花轿,让一大堆人等着自己。
陈桉是对自己更恼火,计较细枝末节,比如刚刚许清歌没有和她说再见,她就很不爽。
陈桉幻想出一个小人冲自己大吼,“你到底想干什么呢?”
陈桉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,只知道事情渐渐往她控制不住的地方发展。
有一天她整理夏天的衣服,发现许清歌夏天送给她的那件短袖,这件衣服在许清歌送给她之前,已经洗好,而她在拿到这件衣服只穿过三个小时不到的时间。
陈桉闻了闻衣服,全是许清歌身上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