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鹤然,为什么只有一杯酒?”

“因为我记得,某个人的酒量不可以单独拥有一杯红酒。”徐鹤然一边说,一边用指尖抚摸辛诺的下颚线和她纤瘦的脖颈。

那紧密的骨头被她指尖描绘着,动脉和血液在她掌心跳动流动,她站着,辛诺坐着,某颗小珍珠忽然产生一种错觉,一种她可以掌握辛诺的错觉。

……完全忘记刚刚在车上被暴打的事。

徐鹤然勾勾嘴角,在辛诺警惕的视线中饮下一口酒,就在辛诺以为某个人会趁机来吻她时,徐鹤然忽然放开她,转身坐在她旁边,看向窗外。

“真好看。”徐鹤然往后靠了下,目光直勾勾看着窗外,赞叹般道。

辛诺的眉缓缓挑了下,她的视线顺着徐鹤然的眼尾,看向她的指尖,又转向门口,好好放着的单肩包。

莫名的,她有些庆幸,还有些失落。

“尝尝吗?”徐鹤然看着窗外,忽然道,她微微扭头,举了举红酒杯。

辛诺点了下头,伸出手。

然后她的手指,就被人扣住。

“过来。”徐鹤然低低地说,将辛诺往前拉了下。

落地窗前的沙发很矮,但很宽敞,足够两个辛诺平躺下来。她被徐鹤然往前拽了下,整个人扑在她怀里。

辛诺的心脏再次急速跳动,她微微仰头,对上徐鹤然兴致盎然的眼眸,辛诺缓缓勾了下唇。

“喂我。”

她俯卧于沙发上,像一只乖顺的舒展柔软腰肢的猫咪,瞪圆充满信赖的眼眸,温柔而深情地注视着面前的人类。

徐鹤然像被蛊惑似的,她低下头,手指轻轻摩挲辛诺的嘴角,抿了口红酒,在辛诺似笑非笑的眼神中,将酒杯转了下,贴在辛诺唇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