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里涩涩的:“那你吃饭了吗?”
“吃了,服务区吃的,挺难吃的。”
林晚清眼眶酸涩,她从铭远赶回来还不忘担心她,找粥铺给她带粥过来。
时弥还想说点什么,突然脖颈上一暖。
她一路向上,亲吻她的下颌,她的唇角,她的脸颊,她的耳垂,一点点吻过去,像清晨的阳光,所到之处,都带着一股初生的暖意。
林晚清从来没有主动过。
她的主动不像时弥那般明目张胆、霸道直接。
青涩的,稚气的,连叩开她的贝齿都是笨拙的。
她是个笨学生,只能从时弥那里学到的东西,再一点点稚拙的给予回去。
时弥的疲惫被这一寸柔软慢慢推到身后。
她的吻,像弹奏钢琴,每轻轻落下,就响起一个音符,不成曲,不成调,凭着天性,感觉,没有技巧,没有节奏。
不够悦耳,却舒服。
时弥想教她。
林晚清轻轻摁住她的手:“不要。”
她去咬她的耳垂。
时弥轻轻哼出声。
得到她的鼓舞,林晚清含住她的耳垂,柔软与柔软的碰撞的触感,在舌尖一点点蔓延。
时弥屈起一条腿,睡裙滑落到她的腰肢,薄被也被掀到一旁。
月色从窗户铺进来,亮堂的。
她嗓音低低的:“真的好想明天就娶你。”
林晚清的鼻息吹进她的耳朵里:“今晚也可以了。”
时弥没听清楚: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