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时弥悬着的心落下来了。
还好是安眠药。
嗯问题不大。
医生看了看时弥,心想她中的情药,应该是类似与助情药一类的药物。
这种药物就是床上助兴的,找个人解决这种思路是没有问题的,就是事后血气亏空,很难补回来。
他对这方面的病症一窍不通,顿时觉得有些棘手。
哪知对方轻车熟路说:“给我一点镇定剂。”
这?医生犹豫不定,这有用吗?
时弥稳着自己的气息,嗓音冷冽:“没有吗?”
“有有有。”
那边,处理完事情的梅姨匆匆走进来,问:“小姐怎么样了?”
不等冯智美回答,梅姨就被时弥的样子吓了一跳,脱口而出:“你怎么了?”
冯智美拉住梅姨:“晚清她没事,陈落给她为了点安眠药,睡一觉就可以了,没有什么大碍,我们先出去吧。”
“这……”
梅姨看了看林晚清,又看了看时弥,‘这’了半天。
这时弥一看就是中了药啊,小姐跟她独居一室岂不是很危险。梅姨突然又想起,她们好像、好像早就同居了吧。
冯智美才不管她怎么想,拉着她就往外走。
房间里只剩两个人,静悄悄的。
时弥眼眸像碰到点点星火的杨柳絮,瞬间就引燃了,她轻轻笑了一声:“你睡得倒挺香的。”
她自顾自说完,走到另一个房间的浴室,浴缸里放满冰块,脱去旗袍,赤脚走进去。
冰冷刺骨的寒意瞬间缓释她身上的燥热。
时弥眉毛紧紧拧起,额头脖颈浮起一层密密麻麻的水珠,这点冰块根本抵挡不了她内心的欲望。
她心猿意马,想起些别的什么场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