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里拿着那瓶云南白药喷雾,眼里的笑意又深又浓又软。
林晚清看得直恍惚。
想起高中时候,她父母离异,跟奶奶相依为命,住在一间小小瓦房里。
屋里装得是劣质的白炽灯,摇摇晃晃的,刺人眼睛。
即使深陷这样贫穷的泥潭里,她眉宇间依旧恣意飞扬。
宛如小太阳般温暖明亮的一个人。
只属于她的。
林晚清浅浅笑了。
她的目光停留太久,时弥抬眼看到她脸上的笑意,朝她招手:“过来。”
林晚清走过去:“干嘛。”
时弥拉她入怀里,脸上笑意不减:“唔真好啊,还被人惦记着身上的伤,还是老婆心疼我。”
她头发的水珠滴到林晚清脸上,便有些痒,她像只小猫咪蹭了蹭。
听到她喊老婆,脸又红了:“你真的是——赶紧上药啦。”
“我自己够不到,你不帮我么?”
又不是后背,怎么就够不到了,林晚清推她:“你自己来啦。”
时弥又道:“想让你帮我揉不行么?嗯今天被你掐,还背着你跑了一天,胳膊酸,手酸,肩膀也酸,听到你这样说。”
她拿过她的手,放到自己心口:“心更酸了。”
“知道啦。”
林晚清拿过喷剂,撩起她的衣服,露出好看的腰线。
其实林晚清下手不算重,时弥肌肤娇嫩,轻轻一掐就除了淤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