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晚清脑海里蓦地浮现徐燕那句‘我床上功夫就是很好她就是很喜欢’,脸不禁微微发烫:“哼你想得美!给我当小跟班捶腿捏肩,端茶倒水还差不多。”
她边说边剪掉时弥半截裤子,往伤口用碘伏消毒,洒上云南白药。
时弥弯着眉眼,嗓音轻飘飘的:“当跟班也行啊,争取早日给金主姐姐暖被窝。”
林晚清脸又发烫:“暖被窝?呸我才不要。”
“咦我怎么记得以前某个人很喜欢钻进我的被窝里,说我的被窝又暖又香~老喜欢老喜欢了,现在不喜欢了吗?”
——我床上功夫就是很好这句话,又飘进林晚清的耳朵,耳根慢慢红了,语气是软绵绵的撒娇:“哎呀你好烦啊,不要说了不要说了。”
林晚清包扎完,抬头看到对方支着下巴,一瞬不瞬看着她。
她脸上有什么吗?林晚清伸手摸摸脸,问了出来。
“没有。”
林晚清小迷惑:“那你为什么盯着我看……”
时弥俯下身,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。
林晚清半张脸酥麻麻的,她的眼眸又黑又亮,像有种无所遁形的魔力,穿透自己。
有时候她跟自己说话,有时候她看着自己,总觉得……热。
对,就是热。
燥热燥热的。
林晚清心脏突突跳,咬着唇小声问:“干、干嘛……靠那么近……”
时弥伸手捏她的小脸蛋,力度不轻不重:“我能干嘛?”
她的手指很软,碰到她的肌肤,总觉得
“谁知道你干嘛。”
时弥伸手,挽了挽她的领口。
“走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