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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名叫司笛,已经跟了他好几年,了解他的一切生活习惯。她知道,他宿醉的时候,早晨起来喜欢喝一碗热乎的红枣银耳羹。

说起来司笛一开始也是不情不愿的,像只惊慌失措的鸟儿,关在笼子里也不安生。

后来迫于他的威胁才不得不从命,低下头来。不过那又怎么样呢,现在还不是变得善解人意了,什么都乖乖地听他吩咐,也没再像一开始那样闹腾过。

女人嘛,就不能对她太好,让她知道你的厉害,她才会听话。

古鸿冲着那个小巧的砂锅扬了扬手,司笛立刻意会,拿起一边的汤匙,舀起一勺汤羹送到他的唇边。

汤的味道很好,很快砂锅见了底,古鸿满足地出了口气,手指动了动,想要抚摸女人光洁的肩膀,但很快又垂了下来。

或许是因为年龄的增长,又或者是因为压力太大,他对女人提不起兴趣,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。私底下求医问药,偏方也用了不少,可就是不见效果。

每次看到那些医生欲言又止的样子,他的心里都充满扭曲的恨意和愤怒,然后就是浓浓的无奈。次数多了,流言蜚语滋生,有不少人在背后议论,说指挥官现在已经不行了。

给一个男人扣上“不行”的帽子,简直是天大的耻辱。

古鸿勃然大怒,狠狠地处理了一批人,但也没有继续求医问药。

他索性放弃了,反正女人这东西从来都不是必需品,建功立业才是要紧事。

“古先生,您想什么呢?”

司笛见他出神,柔声询问。

古鸿回过神,漫不经心地敷衍一句:“没什么,工作上的事。”

“那我不问了,反正我又听不懂。”

司笛看着他笑,红唇弯起,“我可不像您那么聪明,心里能装下那么多的事情。问得多了,您又嫌我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