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姐,你说道侣!我们要结为道侣!”
“小傻瓜,”楚熙年捏了一下虞疏烟因为过于激动支棱起来的耳朵,笑道:“师姐我是不负责任的人么。”
“我许诺护你一世,自然不会食言,等到你成年,我们便办一个轰轰烈烈的婚礼好不好。”
“好。”
小狐狸的眼眸又湿润了,这让楚熙年怀疑虞疏烟根本就是水做的。
“阿烟不许哭啊。”
“我没哭,我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?”
楚熙年歪着头笑道。
“好开心,开心得都要死了。”
“也不准说那个字,我们都好着呢。”
“不说了,再也不说了,”虞疏烟笑得像个纯洁的孩子那般,露出尖尖的虎牙,两颊深深陷进去两个小洞。
“我和师姐都好好的。”
由于虞疏烟狐尾和狐耳又收不回去了,楚熙年只好和她在客栈又住了几日,每日夜晚打坐为其调息,还时不时地给虞疏烟炖个补药,滋补一下灵力和身体。
楚熙年忌惮着寂弦,她这几天根本就不敢让虞疏烟离开房门半步,每次她只要买吃的下楼,都会特意让穷奇出来替自己守着,还用灵力将布置的结界加固。
“疼不疼?”
楚熙年按压着虞疏烟脚底的涌泉穴,问道。
“嗷!”
疼,疼得虞疏烟两只手攥着床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