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妹妹……”

萧既雪感觉自己这句“小妹妹”说的有些不太对劲，自己的岁数就算是减上一半，都足已能当这个小女孩子的老祖宗了，现在她张口却在喊对方小妹妹……

年纪实在是大了都快过糊涂了。

“漂亮姐姐！”

六六从穷奇身上跳了下来，跑到萧既雪面前，她有些胆怯，四处瞧着方才那条吓到自己的大青蛇还在不在，确认没有危险之后，六六仰头开心道：

“谢谢姐姐救了我！”

漂亮姐姐……

萧既雪倒是第一次听别人这样叫她，平时她独来独往惯了，自己的弟子和她亦师亦友，不过平日除了请教问题和功法，也没有过多交流。

不过漂亮姐姐这个称呼，倒是叫得她心情愉悦起来。

“你怕蛇呀？”

萧既雪低头看着这只可爱的奶团子，心生喜欢，不过她总觉得就这样站在小孩子眼前会让人感觉到不舒服，于是她蹲在六六面前，尽可能地与对方保持平视。

“嗯嗯，”六六回答道：“我以前被蛇咬过，差点就没命了。”

那蛇……是她养的。

不过早就被自己给驯化了，一般情况下根本不会攻击人类，但是对于面前被蛇咬过的小女孩来说，无疑是噩梦一般的存在。

“这只……”

萧既雪指了指缩小版的穷奇，开口准备说“妖兽”，最后还是将这两个字堵进了喉咙里。

“汪汪汪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