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熙年:“……”
“不疼。”
“真的么,”小狐狸用指腹缓缓摩挲着那块细腻的软肉,说道:“我觉得师姐疼了。”
知道疼你还咬!
“真的不疼。”
楚熙年实在是受不住了,她抓住小狐狸胡乱揩油、在她身上四处作乱的那只手,耐心至极地说道:“师姐不骗你,真不疼,只是有些痒而已。”
说完这些之后,她郑重道:“以后不许再这样了啊。”
小狐狸估计是没听进去,她自动忽略掉楚熙年这句话,拉住对方的手,随后像个孩子那般牵住了楚熙年的小指,撒娇般摇了摇。
“师姐,你带我去吃鲜花饼吧。”
楚熙年垂眸看了一眼两人这奇奇怪怪的牵手姿势,也没多想,点头道:“走吧。”
随她吧,爱怎么牵怎么牵。
楚熙年实在是越来越摸不清虞疏烟的脾气了,她最近的所作所为像极了一只释放出天性的狐狸。
好几次夜里楚熙年醒来都能瞧见对方趴在她身侧,一双幽深的眸子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看,妥妥的恐怖片既视感,她现在想想就发毛,甚至觉得小狐狸是想趁她不注意吃掉自己。
苗疆这个地方与其他地方不同,到了八九月份百花依旧盛开,在这里没有“冬天”一说。
祖祖辈辈生活在此处的人,都未曾见过雪。
都说路边的野花不要采,楚熙年却弯下腰拾起一朵已经断了根茎枯死的小花,她用食指轻点了一下,嫩黄的花朵重新绽放。
虞疏烟正要开口说话,只见楚熙年将这朵花插在了自己的发髻上。
“鲜花配美人,”楚熙年笑道:“阿烟真好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