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姐……”
楚熙年点点头,刚想说一声“尚可”,却突然听见沈长渊身上传来“滋啦”一声布料撕裂开来的声音。
二人面面相觑。
这件嫁衣是张氏特意找裁缝赶制出来的,由于不知道具体尺寸,就照着自己女儿沈今昭的身量来做的。
沈长渊是男子,身量自然要比女子壮硕得多,穿不上也是正常的。
“师姐……”
楚熙年面不改色道:“无妨,姑且先这样穿着,我替你束发。”
“好。”
虞疏烟吃了几块糕点之后,饱腹感渐渐上来,她倒了一杯茶水,斜靠着门框,瞧着楚熙年为沈长渊束发这一幕。
楚熙年纤长皙白的手指握着黑褐色的木梳,衬得手指莹白如玉。
虞疏烟握了握拳,洁白的贝齿紧紧咬住下嘴唇,回想起昨夜楚熙年抚摸她,为她顺毛之时的场景,虞疏烟很想将那双手紧紧抓在自己手中。
想法一出,虞疏烟心中一惊,游走在矛盾与痛苦的边缘。
她此时心烦意乱,面色不是很好,而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楚熙年为沈长渊梳了头发。
本该是温馨和谐的一番景象,却被沈长渊吱吱哇哇的惨叫声给破坏掉了。
“嗷——疼——”
楚熙年不知道又扯到沈长渊哪块头皮了,疼得他一直求饶:
“师姐,求你放过我吧……我自己来……嗷——”
“师妹!救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