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倾欣慰一?笑,捏了捏林少安的鼻子:“小朋友,当?律师的这么?有良心,会很累哦。”
“那你累吗?”
林少安不假思索地抬头。
容倾迟疑片刻,而后只笑了笑,搂着林少安的肩侧了侧头依靠上去,嗅着她胫间带来的家里的香薰味道,看着满桌让人心里几?度酸软的佳肴,听着电视里又重播起了家人看过的春晚,只觉得心重或不重,累或不累,已经不那么?重要?了。
林少安会不远万里,把家带给她。
她后知后觉,其实林少安今夜会赶回来,不是最浪漫的。最浪漫的是,长久以往她给她的安心,居然能?让她毫无征兆的去相信,林少安绝对不会让她一?个人度过这个除夕。
就像在得知有人给“黑心烟花厂”捐款的时候,其实户头是保密的,她根本不知道那人姓甚名?谁,却在第一?个瞬间,就笃定了是林少安。
所以这个小孩能?紧紧拿捏住她的心,并不是靠得几?次激灵,而是常人所不能?及的,长情的浪漫。
深夜,万家灯火也逐各熄灭,林少安依然呆头呆脑看着春晚,乐得咯咯直笑,时不时从电视反光里偷看一?眼靠在她肩头的容倾。
她觉得好幸福,从来没有这么?幸福过。所以哪怕今年?的小品不太好笑,她也笑得很大声?。
容倾有些?扛不住睡意,蜷在柔软的沙发里找不到支点,终还是靠进?林少安肩膀里。
“漾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