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少安蹙了蹙眉,心疼又心碎。忍不?住亲了亲容倾的脸颊。
她犹豫着要不?要告诉容倾,其实她来之前就和妈妈摊了牌。说出来到底是让容倾宽心,还?是徒添压力,让容倾自责自己不?能有勇气回家面对。
想?来,容倾的个?性,后者一定占据更?多。
但这样对比是不?公平的,因?为三年前她的妈妈就已经在学校那?场闹剧中有了心里预设,三年间她虽然没有再提,也从来没有否认自己还?爱着容倾。
况且因?为年幼的那?次抛弃,妈妈对她始终有无法言说的愧疚。这也让她有余地,在破釜沉舟想?换取妈妈认可的同时,也做好了从今往后疏离来往的准备。
可容倾不?可以的,她明白?容爸爸和明妈妈对容倾的恩情,就像容倾对她的一样。如果?容倾也可以对他们做到破釜沉舟,那?就太无情了,那?就不?是她爱慕的容倾了。
所以她敬畏着容倾的畏惧,也尊重容倾的决定。
“没关系,家里那?边慢慢来。你要是暂时不?想?回去,就不?回去,我替你尽孝也是一样的。”
容倾点了点头。
好像也只能这样了。
夜深人不?静。关灯前的克制没能如愿,油尽灯灭后,又是睡梦与清醒之间,沉醉的欢喜。
林少安学什么都快,不?过几个?日夜相隔,就已经从怯生生的试探,到越发熟能生巧。
她心疼容倾的秘密在过去的那?么多年间,从来没有被人好好怜惜过,每每开始前,都会温柔亲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