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……”助理摘下?卡片,抱起花束垂着头准备出?门。
“对了,”容倾叫住了她,从包里翻找着车钥匙:“下?午要去医院看?你婆婆吧?开我的?车去吧,我替你准备了一些补品,放在后备箱了。”
“容律……”助理万分动容:“我可以自己打车去的?。”
“没事,反正我晚上饭局要喝酒,开不了车。你那边结束帮我开回律所?就好。”
“没问题,谢谢容律!”助理恭敬不如从命:“晚上怎么还要喝酒?是客户不好对付吗?需不需要我陪您去?”
“不用,是金律。”
“金律?又?是为?了怀安分网点的?事啊?您这都陪他喝多少回了,他也没松口。胃本来?就不好,每次喝了酒都难受,那边到底有什么值得您这么上心啊?”
容倾收了收包,穿上大?衣,出?门前把车钥匙丢给了助理。
“快去看?你未来?婆婆吧!少操心我……”
月色本是寂静无声的?,落入人间变成了车水马龙,夜夜笙歌。容倾换上了一身酒红色长裙,搭了件落脚踝的?黑色大?衣,像夜晚笼罩下?的?烈焰玫瑰,妩媚又?静谧。
说是鹤城最有格调的?西餐厅,不过?是借了刚好能看?见?海岸线的?地理位置,加上灯光很昏,酒很浓,恰好能让人醉。
“宪初啊,当时真的?是每个?男同胞心里的?女神啊,我也是看?着你们姐妹三?个?长大?的?,明理,明理最像她。明柔好像更像老容,你嘛……”
金律摸了摸下?巴,看?着容倾,却怎么也分辨不出?来?她到底像谁。
容倾低眉一笑:“金律,我给你讲个?故事吧。”
看?着海风吹起沙尘,回忆也被层层掀起。她第一次把身世坦然?,第一次把当年去怀安的?真正初衷娓娓道来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