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这么在乎她,为什么后来一声不吭就走?了??”
林少安咬紧了?唇,许久才哽塞一句:“那个时候我还不确定,她是不是想见到我。医生说她要稳定情绪,释放压力,病才能?好,我……”
她这个病原体,怎么能?去打扰。
谭松枝莫名有?些动容,一时间似乎也忘了?自己的来意:“虽然我也不知道理由,不过容倾可能?比你想象的,更?需要你。”
“嗯?”林少安水眸一亮。
“你以为我为什么听过漾漾这个名字?”谭松枝挑眉一笑?,终于露出些逗趣晚辈的随和:“平时闭口?不谈,生病昏睡的时候却常常念起。抛开理智,她应该非常希望你在她身边。”
林少安恍然。
原来昨夜那句关于一辈子的恳请,不是容倾一时失态的表达,更?不是像她年幼时,为了?满足她内心的小骄傲,故意流露的“情话”。
容倾念着她,容倾需要她。
所以那是隐忍克制了?许多年后,溢出来的真心话。
难怪她要说,是她先失控的。
“哎,我也是看在老朋友的面上?,非要搞定这个项目……这点破事浪费我这么多口?舌。”
谭松枝提包走?人,出了?咖啡厅的庭院,就拨通了?电话,带着漫不经心的笑?意道了?声:
“放心吧,项目和人,都给你搞定了?。说好了?啊,我去清欢,你可是要八抬大轿来接的……”
起初,她只单纯的以为这是个“知恩图报”,“母慈子孝”的故事。要不是听了?那位老朋友的电话,一通乱七八糟的解释后,就让她务必帮容倾拿下这个项目,以及,这个骄傲的小孩。她大概也不会?受这三观一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