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飘下一片落叶,正好掉在窗台上,房间里两头沉默,只听见?落叶在窗檐上徘徊不定,最后?舍弃了自然定律,落在了家养的盆栽里。
大树一定会唾弃她,飞过的鸟也?会为她可惜。可她不在乎,她生来自由?。
“容倾……”
“你那么不守规矩,为什么也?不敢说爱我?”
容倾眼眸一颤,还没有来得及反应,唇已?经被温柔封堵,好像生怕她在说出一声拒绝。
满眼破碎,满心惊惶。
泪水终于?滑落,湿了枕巾。方才知道当一个深爱的人靠近,除了迎接她,根本就不会给你留下第二种选择。
林少安自以为得到她的默许和纵容后?,便愈发放肆地亲吻着她的眉心,眼角,脸颊,脖颈……
如果年龄和性别的鸿沟永远都无法跨越,如果终其一生,都没办法追上容倾的脚步,真的就要这样放弃了吗。
容倾是爱她的,在她完全没有察觉的时候,就克制地爱着她。
可她们居然就这样彼此成就,彼此克制着,蹉跎了三年。
她不甘心,更不舍得。
容倾本就不禁病痛折腾,好不容易喘上一口气,低弱地声线仓惶的央求阻止:“漾漾,这是医院……”
林少安便放过了她的脖子,拉上床边的帘,俯身再次堵住了她的唇,容倾没有抵抗。
她哪里有力气抵抗。
林少安心花怒放间,本能地找到容倾的手,十指相?扣束缚在枕上,不想再给她一丝反悔的余地。要不是那人还在病中,她恨不得把她揉碎在怀里。
听到脚步声靠近,她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,理?直气壮的对望着容倾愠怒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