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不?得把?薄情刻在脸上的人?,往往最深情。
她逐渐开始生气容倾不?懂疼惜自?己,就越发放肆,吻到容倾忍不?住落了泪,才心疼得柔慢下来。
是痛觉,终于让容倾从朦胧的睡意里清醒过来。睁开眼来,眸色颤抖了一瞬,红唇下意识分离,低柔的声?线来不?及流露,就再次被一抹柔软封存,随即而来的,是两端的电流双向奔赴,飞速聚拢,终于触碰到一起的满足。
她应该推开的。
她应该拒绝的。
可是她却鬼使神差地再次闭上了眼,任由?星碎般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,勾勒着她的脸颊,润湿了她心窝。
大脑一片空白,身体里像是有一缸盛满了春意的罐子打翻,覆水难收。
她不?想承认,她从来没来感受过这样的怦然,这样的沦陷,以至于她即便知道她不?能,也?只能暂且抛至脑后。
天?空蒙蒙亮了,林少?安才满足地退开。
光亮照清了容倾昔日成熟的脸,给了林少?安当头一棒的清醒。容倾没有再哭泣,没有表现出抗拒,甚至没有惊慌。只是平淡的,甚至是淡漠地看着自?她,像是在等着她交代出一个合理的解释。
尝到了冲动?的甜头后,剩下的就是无尽的未知和?恐慌。
倾倾会生气吗?
会不?会不?要我了?
“对……对不?……”
“我不?亏。”,容倾打断了她的道歉,没有像她设想中那样惊惶失色,也?没有像顾岑描述的小说里一样仓惶而逃。
她只是沉默了片刻,就面不?改色地理好裙摆的褶皱,起身平淡地说了句:“但是,下不?为?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