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,以?为你睡着了,就没敲门。”
容倾抬头,勉强直了直腰。
“肖承?”
上一秒她还捂着胃蜷缩着身子趴在桌沿,也难怪别人觉得她睡着了。
男人体贴道:“于律刚想往你这送烧烤呢,被我拦下?来了,太晚了就不要吃东西了,喝点热水暖暖胃,坚持到五点,我让粥送过?来。”
容倾本就犯困,身体又不大舒服,惊异得很久才低弱回了句:“不用……”
“别勉强自己了,一个?女人,不应该把自己活得这么?累。”
肖承打断了她的话,抽出了一张纸巾,亲昵地替她擦了擦额角的冷汗。
容倾避之不及,只好心生厌恶地推开:“你让我安静地待会儿好吗?我真?的好累。”
“我还以?为,你这样的女人,不会跟人说累呢。”或许是病中,容倾不论?是声音还是神情?,都难免比平时柔软娇弱,才让肖承错会了意:“睡会儿吧,我在这陪你。”
容倾又惊又恼地蹙了蹙眉,心想着这个?四十岁的男人,怎么?还听不懂人话?从来不喜欢拖泥带水,索性直言道:“我不需要你在这里,请你出去。”
肖承这才醒悟,老皱成熟的脸上,少有地变得火热难堪。
人到而立之年,身家不薄,才学不浅,见过?的女人万千,上赶着的也不少,以?为一切都可以?信手拈来,唯独容倾,让他几次吃瘪。
棋逢对手,将遇良才,谁又能说这个?女人不是他注定的缘分??只有他这样想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