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点点头,飞速把保温杯塞到容倾怀里,又一言不?发地折回了长桌另一端。
易小雯注意到林少安的反常,又实在联想?不?到什么,看着她跑去,又看着她跑回,想?着林少安平时在学校天不?怕地不?怕的样子,更加一头雾水。
“给容律师递个水怎么还害羞了?”
“别?乱说,我哪里害羞了?”
林少安皱了皱眉,端起碗筷装作若无?其事的样子,绯红的耳根却把她暴露得干净。
下午,容倾还是如昨天一样,跟江晚云一起开启了漫漫劝学路。林少安自然而然地跟了上去,假装无?意地伸手去靠近容倾的衣角,成功捏住后,发现容倾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,才知道自己在桥上问出的那句话容倾根本没有放在心上。
虽然也有一些失落,更多是松弛,一路紧握着衣角跟在身旁,起伏不?定的心情又逐渐明朗起来。
然而,她的好心情没有持续多久。
昨天为难她们做农活的人家,今天更加变本加厉:“她去读书?,谁帮我干活?!”
江晚云深知这家人的德性,只?能?耐心讨好,一边在茶田里帮忙,一边好言相劝,到精疲力竭,依然没能?等到人家坐下来好好聊聊。
林清岁看着枝桠待采的新茶叶,还是拉住了江晚云:“歇会儿吧,你就是把这些都给她弄完了,她也不?一定能?听你一句。”
江晚云犹豫不?决,还是依着林清岁的意思,坐在路旁石头上稍作休息。
林少安见了,立马放掉了手上的枝桠,点了点容倾的后背:“你也休息一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