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继续往下说,在这里断了句,落到了结论上,“于是我决定与她和好,给她戴上了我的围巾。”
salist听完了整个故事,点了点头,“看来她是个很不错的人。”
虞沁酒点头,毫不犹豫地说,“是的,她很好。”
咨询的最后,salist问到了回英国的事情,“那你回伦敦之后要怎么办呢?虽然我不抵触酒精,可是我并不希望你再次产生酒精依恋。”
虞沁酒歪了歪头,似乎不太明白她的意思。
salist解释,“你说酒精是她的替代品,那等你回英国之后,无法和她见面,我很害怕你又会让酒精充当她的替代品……”
虞沁酒明白了salist的意思,垂了垂眼,让纤长浓密的眼睫在她眼里投出一片阴影,遮掩住全部的情绪,
“我暂时没想过回英国之后的事情,如果又发生那样的事情的话……”
说着,她微微摩挲着自己的指腹,提起唇角,用着似是开玩笑的语气,“实在没办法,就只能靠做梦了。”
“做梦?”salist以为是中国人某种古老的玄学手法。
虞沁酒弯眼笑了笑,“如果你好奇的话,那就等我回来之后再和你细说好了。”
salist有些疑惑,“这是真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