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讨厌着依赖感,又无法挣脱身体的渴望。
这些年她都克制的很好,她没有想到仅仅是在绝地外站上片刻,她的身体会立刻变作已碎的冰,太冷了,所以一点点温暖是不够的。
沈月华僵硬的手指慢慢回暖,她抬起手臂,微微弯曲手指握住了风灵鸢的袖口:“师妹。”
沈月华向来都是叫风灵鸢师妹的,几乎很少会叫上她一声师妹,她在点醒自身不该逾越半步的姐妹情谊,脑子却陷入了混沌间。
太冷了,冷到她想将滚烫怀抱中的温度都据为己有。
“师姐。”风灵鸢听着沈月华喊她,自是靠她更近了些,她双手都扶着沈月华的腰肢,从后将她搂在怀中,胸口贴着沈月华的后背将暖意分给她,她微微前倾唇就自然落在了沈月华的耳垂,晶莹雪白小巧的耳垂都成了风灵鸢眼中清甜的果子,她有舔舐的冲动,却只敢侧耳倾听沈月华下一句话:“你有话要跟我说吗?”
沈月华脖颈微微转动,她的视线和风灵鸢的视线交汇,她意识渐有模糊之意,眼前的人不像是她的师妹,而是她的药,救命的药。
她眉间的冰霜随着温暖的到来渐渐化开,变作一滴滴水珠滚落,沾上了轻纱,也染湿了轻纱,轻纱贴合她的鼻唇,沈月华的吐息更为艰难了些,咳嗽声也更为低闷,说不上话来。
风灵鸢抬手替她揭下来了面纱,她轻声柔语:“这样会不会好些?”
沈月华柔美的面容被病态侵占,风灵鸢却不会觉得不美,沈月华一身病痛都因她而起,她自是不会有分毫厌弃,更何况她觉得这样的沈月华极美。
病弱的会让她想捧在掌心,视若珍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