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该死的是她确实是有几分本事,她在我的阵法外布了结界,我的阵法往外移一寸,她的结界也往外移一寸,我破开她结界还要费些功夫,她以为打伤我就能阻止我了,又怎知我有你呢。”
道人说完,他竟是跪在了血池边上。
他微微俯下身去,趴在血池边上将唇舌靠近血水。
他居然在喝这些血水。
倚狐的喉咙都腥甜了起来,难闻的气味愈发浓郁。
胃里更是翻江倒海。
她想要逃开这里,不眼睁睁地去看,偏偏她的翅膀挥动不得,前足上的白绳发出细微的光。
难道说玉牌在提醒她不要轻举妄动?
可它也不过是件灵器,应该不具备灵识,哪里来的这通人性的本事?
倚狐自然是明白此刻不能轻举妄动,眼前的道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,加上她体质问题,一旦被发现说不好必死无疑。
可眼前……
倚狐强忍着恶心,看着道人饮血。
很快,那些血水被喝了干净。
他舔了舔唇瓣,有些意犹未尽。
也是因为道人喝光了血水,倚狐才看清蝶妖的情况。
她身上只有一件极为单薄的轻纱遮掩,身上几乎都是各种刀伤,伤疤。
想必是常年被放血而致。
她的肩头和脚上都被一根铁钉穿透,将她锁在了血池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