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城许氏,祖辈便有规训传下,用来约束族中子弟。
百年来,唯出了许柏礼这么一个意外,此人性情跳脱、言行难测,还真像是能说出此话‘哄骗’徐玉宣跟他读书的人。
徐玉宣听到‘许柏礼’三个字,稍稍疑惑,“先生?”
他四处张望了下,先生没在啊。
杜明佑听明白了,这一切都是表弟的启蒙老师和他说的,他缓了缓后,悄悄去问父亲:“那表弟的先生,说的是真是假啊?”
杜子瑜:“”
有了徐月嘉的解释,这个突然出现的小插曲,很快被大家揭过去。
好在方才在孩子们过来之前,没有外人在。
否则误会就大了。
满月宴结束后,回国公府的路上,车厢内,温叶安安静静坐在那儿,连话本也没在看。
徐玉宣也规矩地并拢双腿,坐得直挺挺的。
时不时看一眼徐月嘉或温叶。
从温府前厅离开后,纪嬷嬷就将事情掰开反复和他解释,徐玉宣就记住了一条,不能在外人面前同时说父亲和母亲。
不然父亲和母亲就会生宣儿的气,别人也会偷笑。
徐玉宣不知道为什么不可以笑。
笑不好吗?
他吃到好吃的点心就喜欢笑啊,不用读书的时候,他也会偷笑呢。
回府后,温叶让纪嬷嬷先带徐玉宣回侧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