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天后,庞素昕跟叶管事说,他大儿媳妇肚子里怀的是女孩。
叶管事十分失望。
庞素昕准备再拖个两天再告诉他她会想法子做法,但不一定能成,只能尽人事听天命。
然而等她告诉管事这事时,管事满不在乎说道:“有劳小姐您费心,我已经让大儿媳妇把那胎给打了。”
他们将来还有求于小姐,哪里能将机会浪费在这上面——而且小姐还没法做到百分百转换成男孩。还不如打了重新怀一个。
叶管事嘴里是这么说的,但内情其实不像他说的那样。他那大儿媳妇非说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会和他们打招呼,就算是姑娘家也死活要生下来。他只得让老妻将安胎药换成打胎药,让她喝下去。
这几日,大儿媳妇整日在屋子里哭哭啼啼,没得让人心烦。
庞素昕愣了一下,她没想到这叶管事手脚如此快,说打胎就打胎。
她是不是无意中扼杀了一条生命了?
庞素昕有些惴惴不安,晚上还因此做了个噩梦,梦到婴儿的啼哭声和一片血。
醒来时,那婴孩哭声仿佛还在耳边回荡。
庞素昕吓得这几天每天白日都在佛前念经,这才睡得安稳了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