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收到请帖的人家都盛装打扮,提前到来。
他们看着公主府,心中也不得不感慨琼华公主的圣眷之浓郁。
这些年来,在苏悦灵刻意的潜移默化之下,男女大防没有以前那么严重。换做十几年前,这种宴席一般会将男客和女客分开,一个前院,一个后院。现在的话,最多就是象征性地在中间摆放着一些屏风罢了。
苏悦灵拿出来拜访的屏风是双面绣,上面绣的都是苏悦灵这些年来较为喜欢的作品。
一般来说,一个大件双面绣屏风已是难得,这么一排的双面绣更是令人惊叹连连……而且绣品技艺精湛,充满灵气,风格更是统一,那就更难得了。
只看这些双面绣作品,只怕五万两都买不下来。这样的东西,苏悦灵却拿来做遮挡的屏风,不少人都在心中说她暴殄天物了。
苏悦灵的宴会,没人敢迟到,所有人都提前两刻钟抵达。
公主府的下人早就做好了相关准备,一个个井然有序地端上了泡好的茶,并不曾怠慢了宾客。茶点和各色饮料摆放在旁边,任由宾客们自取。
殷夫人目光落在玻璃杯中宛若紫宝石一样的葡萄酒,神色带着几分的惊叹。这样的葡萄酒连他们带来的下人都能随意饮用,公主府的奢豪可见一斑。管中窥豹,她越发坚定了得让儿子尚公主的决心。她心中感慨道,殷家在耀州已经是一等一的显赫了,只是和京城的贵人一比,输得可不是一丁半点。
她很快就看到自己的女儿和两个脸生的姑娘一块走了进来。
殷夫人上前,笑道:“月苇,娘可有一段时日没见到你了,想你想得紧。”
说着,她还拿出手绢,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