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跟相公好像很熟。
宋璟辰牵着沈易佳的手才松开,拱手弯腰朝上官裕行礼:“草民见过二殿下,身患残疾无法行叩拜之礼,还请二殿下见谅。”
上官裕微顿,伸手扶起宋璟辰的手,摇了摇头语气熟稔道:“阿辰,你我何须讲这些虚礼?”
“草民不敢。”宋璟辰语气淡淡,脸上也无甚表情,跟上官裕比起来,显得淡漠许多。
“阿辰,你……”上官裕叹了口气:“不管如何,你我兄弟一场,如此见外实属不该。”
宋璟辰放在膝上的手紧了紧,垂下眸子重复道:“草民不敢。”
上官裕无奈摇头,自嘲一笑:“你在怪我没能阻止我父皇?”
不等宋璟辰开口,上官裕身边帮他撑着伞的侍从忍不住替他叫屈:“宋公子,这你可就错怪我家殿下了,当初为了帮你和废太子求情,我家殿下在养心殿门外整整跪了一天一夜……”
“连山,住口。”上官裕语带不悦。
连山知道自家殿轻易不会动气,这是触及他底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