恼羞成怒一般。
单以菱扒拉开她的手,声音很甜,“我高兴,你还不让我笑吗?”
眼睛亮晶晶的,满脸写着开心。
郑嘉央本有些紧张害臊,慢慢也淡了。
……算了,他高兴,这就行了。
面子能值什么?
不若再告诉他些其它,“曾经对所有宫侍的宠爱,都是假的,我对男子饰物或双手什么的也并没有什么特殊兴趣,不过是给他们找些事情做罢了,能少烦我。”
过往种种,都是假的。
单以菱终于体会到了她说得那种天都晴了几分的感觉。
原来正午的天真的还能更亮!
郑嘉央捏捏他的脸颊,笑道:“这么高兴吗?”
单以菱用力点头,“当然了,不过四十二次……唔?”
郑嘉央掐着他的腰,将人抱起,“过去有点亏,现在补上。”
云雨方歇,单以菱拉着她的头发玩,手下忽然一顿,“卫大夫所说的不要着急要孩子,是不是指我们……不能、不能行房?”
郑嘉央:“???”
***
第二日,卫大夫又出了一次诊。
卫大夫所说确有那个意思,只是不是不能,而要尽量少,也算是调理中的一环。
“也不用全禁,一月中有两三日……”卫大夫看到锦衣女人颦起的眉头,下意识道:“四五日也不是不行。”
不知怎么,就是有点害怕,不想忤逆她的意思。
郑嘉央问道:“大夫还请照实说,一月到底几日才不会伤到他。”
单以菱揪了揪腰间穗子,静静听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