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此答案,单以菱皱着的眉松开,笑了,“……你看不出来哪里不一样,又怎知不是她写的呢?”
单以菱并非不信,只是想知道她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。
郑元泽想了想,还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沉默几息道:“就是感觉不太一样……”
郑嘉央放下心来,道:“先生也没有说?”
郑元泽道:“我午后没有见到先生,没来得及问。”
郑嘉央想了想,道:“明日午后,我和你父后去看你,到时你可以给我们看看。”
郑元泽惊喜转头,“真的吗?”
“当然,”郑嘉央道:“母皇帮你查出来,到底是不是舞弊,若是,她自然不能再做你的伴读,若不是……”
郑元泽道:“那我亲自去和贺小姐致歉。”
郑嘉央嗤笑一声,“倒也不必,你是未来的太女,误会便误会了,何须向任何人致歉?”
……未来太女?
郑元泽:“我……”
郑嘉央将人放到地上,“回去吧,早些休息,明日还要去上学。”
郑元泽回到寝殿。
四个字,她此时已经能模模糊糊知道这到底代表着什么。
但她毕竟才六岁,知道的远远不如屋内站着的所有小侍侍从与单以菱。
涉及政事,单以菱抿了抿唇,不知道该不该问。
郑嘉央侧头看他,挑了下眉,“你就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