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息,倚云便没有那么高兴了。
若君后有孕,前期不那么方便,说不准皇上……会去其它宫里。
屋内,郑嘉央伸出手,食指勾了勾单以菱的小指,“君后说说,朕好奇。”
单以菱不看她,喝了口茶水,木木道:“本宫不好奇。”
分别坐在椅上,中间有一个小桌,郑嘉央正好可以摸摸捏捏,又捏捏他的胳膊,“君后最近还是如此纤弱,想来月份不大?”
单以菱侧头看她,像在看一个傻子。
心里却有些些莫名的……心安。
她没有因为卢卫侍的话疑心他,否则也不可能有心思在这里和他玩笑了。
正好转过了脸,郑嘉央摸了摸,“君后什么时候显怀?再有一个月?”
单以菱:“……”
他应该是没那么大的本事,一个月内把自己吃到“显怀”。
单以菱道:“再有四个月吧。”
人不能一口把自己吃到“显怀”,总要有几个月的。
郑嘉央道:“那也就是在近日……”
单以菱食指戳在她掌心,把她的手推了回去,“哦。”
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,反正他……他没脸和她争论这种事。
郑嘉央不能真的与君后合欢,只能嘴上占占便宜,道:“莫不是在猎场时?”
单以菱侧眼看她。
郑嘉央单手撑着下巴看他,叹了口气,“可惜朕不知道……所以君后是趁朕睡着,而后偷偷扒了朕的衣服,之后……唔?”
单以菱忍不了了,捂住她嘴,恼羞成怒道:“你不许瞎说!”
郑嘉央睁大眼睛看他,颇显无辜。
单以菱没有松手,和她谈条件,“你答应我不再说这个,我就放开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