帐内。
单以菱不挣扎了,郑嘉央却还紧紧握着他的手。
她担心控制不住自己,用得力气大伤到他,没有直接握在手腕,而是握在小臂上,衣服外面。
单以菱缓慢眨眨眼睛,才反应过来自己喊了什么。
这……
能不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啊?
就当他什么都没说。
行、行吗?
单以菱看着郑嘉央,眼睫轻眨,上下唇微微分开,心中从来没有如此害……
哦。
他其实并不是很怕。
他知道直呼皇帝的名字非常不敬,现在确实应该害怕,更应该做的是跪下请罪,求皇上给他留个全尸。
可是……怎么都无法真的害怕起来。
而且也并不觉得她会降罪。
他现在胆子是真的大了。
郑嘉央回视,抿了下唇,手握得更紧,道:“不放。”
丝毫没有在乎他直呼她的名字。
……虽然值得纪念,但现在有更要紧的。
他不再闹腾了,郑嘉央也冷静下来,眯了下眼问:“你想去哪里?”
好像有些不对劲。
方才不理智时没有细想便觉不出不对,但现在,郑嘉央道:“你是要回哪里去?”
当然是回皇帐去啊。
单以菱咬了下唇,什么都不想说,可也不能一直这么干耗着吧。
他沉默两息,还是准备告诉她,谁知才刚张口,手腕便被牢牢握住,而后被拽进她的怀抱。
郑嘉央拥着人,感受着怀中柔软,道:“直呼吾名,若是不说,今日你那里都不许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