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而蒙族、藏族的萨满信仰的五彩绳,并无祈福之意,是用来系在牲首等祭品上的。】
牲首……祭品……
白岐玉背后冷汗刷一下就下来了,他近乎撕扯的一把抓下脖子上的五彩绳,难以置信的盯着手里的绳子。
分明是喜气洋洋,很正的五彩,此刻,却像丛林中缤纷斑斓的毒蛇,恶毒的触目惊心。
“无冤无仇的,他为什么要这样咒我们?”
“恶意与善意一样,都可以毫无因由。”
白岐玉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小刺猬。
脏兮兮的,又瘦又小的小刺猬。
这是很没理由的,白岐玉从小到大,连动物世界的刺猬都没见过。
他张了张口,想要说什么,却突然卡住了。
“我要说什么来着……”他吃痛的捂住胀痛的太阳穴,“该死,都怪喹硫平,吃得我记性越来越差了。”
霍传山倒了一杯热水给他,盯着他一口不剩的喝光,温柔的安慰道:“想不起来,就说明不是重要的事儿,不要想了。”
白岐玉想要反驳,可脑子那浮光片羽的一点早已消散的无影无踪,只得作罢。
二楼只有两户在家,如胡叔所说,是两个年轻打工仔,说是高中毕业就来邹城了,很爽朗朴实的模样。
见白岐玉和霍传山好相处,还要约他们晚上哈啤撸串。
可经历了劳傧这一遭儿,白岐玉也不敢轻易相信人了,委婉的推脱后,便匆匆上了四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