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闻道还想说什么,白岐玉轻轻摇了摇头:“我呢,应该是住不习惯北京的。既然你说我那房子没事儿,等帮你搬完家,我就回去了。”
谢闻道的眼神一瞬暗了下来。
他垂着头,摸索出打火机,想要点烟,却硬生生卡住了。
白岐玉讨厌烟味儿。
因为这个,大学四年他只敢在楼底下抽完了上楼。
因为这个,每次抽烟前,他都会猛地卡顿一下,意识到面前人不是白岐玉了,才敢继续点火。许多朋友都笑话他你怎么回事儿。
但白岐玉一点也不知道。
甚至昨天接他时,白岐玉看到车里放的烟盒,还露出了诧异的表情。
他突然很后悔,后悔大学四年都没能告诉白岐玉,自己是为了他才不抽烟的。
但有些话,就像食品一样,总是有时间期限的。
谢闻道的嗓子微哑:“娇娇,你别误会我的意思……”
“你确定是误会吗?”
谢闻道紧紧盯着白岐玉沉静的眼,却没能找到任何其他情绪。
许久,他苦笑着说:“我们……真没可能了?”
他似乎真的很难过,说这句话的时候,他紧绷的肩膀一瞬瘫了下来,像被抽调了浑身力气。
让人心头莫名的发堵。
白岐玉垂下眼,不去看谢闻道:“是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