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东西……你要相信那东西真的是跨越本能去爱它的。它们的生殖隔离比咱们和草履虫都他妈的大,但爱情就这么产生了。这还不能说明保证吗?”
女人不置可否,撇了撇嘴:“你现在又成了大明白了?那你当年叛逆个什么劲儿?”
男人不说话了。
许久,女人又说:“扯一堆有的没的,你搞到新的名字了?”
他摇头:“你知道,我不关心这个。”
女人还想说什么,一张口,又泄了气。
“算了,算了……没有就没有吧。直到祂满意前,搞再多也没用。”
她捏了捏自己的鼻子,里面的东西传来一阵剧痛,痛得她顺手补喷了几下云南白药,丝丝凉凉的药臭味在肮脏昏暗的楼道中逸散。
男人难得关心了一句:“你这苦头纯粹是自找的,都知道这个没用了,改明儿找人弄出来吧。”
“留着这个,我心里踏实。”
“随你。”男人翻个白眼,“我再确认最后一遍,你确定有,对吧?截止期又要到了,祂催得越来越紧了……”
“嗯。”
二人并肩下了楼。
楼道里,几扇不知何时敞开的门,幽幽关上了。
楼道外,是狰狞轮廓的漆黑夜色,不过对他们来说,即便是白日,与现在也差不多。
他们已经丧失了在太阳下行走的权力。
男人随手砸开一辆路边停着的车,开车上了高架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