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齐用过餐,厉溪鸣去处理堂口其他客人,三人继续去主祭室,听白岐玉讲述当年青岛的经历。
孰料,厉涛歌也想加入。
秦观河直截了当的拒绝了他,但厉涛歌单独拦下罗太奶,二人聊了很久,太奶竟同意带上厉涛歌。
“太奶,这件事过于危险,”秦观河沉声道,“他现在尚未立堂,可能……”
罗太奶打断他:“我自有分寸。”
白岐玉打开处理图片清晰度的网站,处理了一下防空洞的另一张赤红功德纸的照片。
可惜,由于光线过暗,原始像素不行,即使是提升清晰度的网站,作用也不大。
白岐玉懊恼的闭了闭眼,可能是红色看多了,闭起眼,那张刺眼的赤红的大纸仍浮现在脑海,让人看着心头发堵。
罗太奶示意他别折腾了:“能看清标题,内容大致就清楚了。你看不懂很正常,这张是纯蒙文的。”
“蒙文?”白岐玉一愣,“我还以为是满文……为什么会是蒙文啊?”
“这是个外蒙的司俎人留下的。”罗太奶示意他看右下角的落款,那里是模糊扭曲的一片血渍一样的东西,看着很渗人,“你没想错,那就是血。”
见白岐玉脸色不好,罗太奶温和的解释道:“不是你想的什么歪门邪道……老萨满教更注重与自然、灵、魂的沟通,他们的观念里‘人’只是容器,是没有功法的,这些血是用来与天地联通的媒介与交换。”
“这样啊,”白岐玉了然,“这张表文是什么用处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