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撕皮肤还要血淋淋的钻心疼,他疼的差点把手机扔到地上。
镜子里,鳞片周围的皮肤泛红了一片,像熟透的虾肉,可爱又可怜,逸散着流光溢彩的冷光,绮丽的让人头晕目眩。
白岐玉浑浑噩噩的躺回床上,脑中一片混乱。
孔大爷在祭祀。
而且是生牲祭祀,估计不是给什么好东西的。
一想到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,吃过孔大爷给的上供水果,必起于就想吐。
现在想来……这房子有问题,孔大爷会不会是知情的?
他很想直接下楼,砸开一楼的门,抓住那老头子问个究竟,可理智勉强勒住了他,告诉他等冷静下来,白天再说。
他又想到脖颈后的鳞片,不知道是因为暴力去揭还是其他原因,一直在若有若无的疼。
倒不是疼的难以接受,是那种儿时久违的生长痛,钝的很。
还有鳞片上圈圈绕绕的符号,他真希望是幻视,可他记忆力难得如此好,他记得清楚,秦观河确实在宣纸上,画下了一样的符号。
睡吧,他茫然的想,明天再说吧。
希望这一切,又是个太过真实的梦。
可他的祈祷没有奏效。
白岐玉梦到了张一贺。
之所以清楚是梦,因为,他和张一贺并排坐在细软沙滩上,正以一种暧昧的姿势窝在男人怀里,一齐眺望醉醺醺的海面,
远处,无边旖旎的晚霞正坠入地平线。
张一贺很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头发,他的面颊,然后垂下头,轻轻吻他的面颊。